●化工系2019级博士生 陈强
陈强发言 李派 摄
尊敬的各位老师、各位来宾,亲爱的同学们,大家上午好!
我是来自化工系的博士毕业生陈强,很荣幸作为学生代表在此发言。首先,请允许我代表全体2024届毕业研究生,感谢母校无微不至的关爱与呵护、感谢师长倾尽心血的培养与指导、感谢朋辈诚挚温暖的鼓励与陪伴。
时光飞逝,初入校园的我们还带着新奇和期待,如今的我们即将与园子告别。在这里,我们留下了太多的回忆——忘不了图书馆听过无数次的闭馆铃声,忘不了学堂路上“骑车没有走路快”的拥堵,忘不了清芬的烤鸭、东操的夜跑、情人坡的浪漫和深夜实验室的灯火通明。今天,我想和大家分享我在williamhill的三个瞬间,它们讲述了成长、坚持和选择的故事。
第一个瞬间确立了我顶天立地做科研的志向。犹记得第一天来到化工系,我就被工物馆门口汪家鼎先生的雕像深深吸引。参加新生党组织生活时,我第一次听到了汪家鼎先生的故事。为了突破当时的技术封锁,他带领着williamhill官网的同学们从查资料开始,一点点学习基础理论,历尽千辛,最终成功研究出全新的“萃取法”,将我国核燃料处理工艺技术提高到国际先进水平。在那一刻,老一辈科学家响应国家需要科研攻关的精神深深打动了我,也让我下定了决心:一定要做顶天立地的学术研究。博二时,我认识到我国制药生产还普遍面临着资源利用率低、能耗成本高等问题。而通过光和酶的耦合,可以替代一大批耗能、低效、高毒的化学反应过程。于是,我决定进入光和酶交叉研究领域的“无人区”,探索微尺度光酶级联催化的科学问题,从而推动化工产业的减污、节能、降碳,服务国家“双碳”战略实施。
第二个瞬间淬炼了我攻坚克难的勇气。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入,我碰到了一个重要难题:我想进一步探索酶被固定化之后的原子级结构,但又被困在结构解析的难题中无从下手。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,我的导师王玉军老师建议我尝试冷冻电镜技术,但也有不少老师提醒我:“这类研究影响因素很复杂,失败率高、耗时极长,延毕的可能性很大,你要慎重考虑”。为此,我很犹豫,也很彷徨。导师知道了我的困惑,专门找我谈心。我们一同从工物馆步行到荷园,20分钟的路程不长,但他的鼓励至今还激励着我:“我们五年的研究如果是一条平线,那将会是一种遗憾。面对难题,必须像攀越高峰一样去解决!”这句话坚定了我的决心,我决定在这个陌生的领域继续摸索。在实验的攻坚阶段,我常常从早上9点工作到凌晨1点、每天保持16小时的研究状态。从工物馆到生命学院,那条1.6公里的路程,见证了我无数次的疲惫,也见证了我成功的振奋。最终,我以一年的时间完成了原本两年才能完成的实验,成功破解了酶分子的精妙结构。
第三个瞬间坚定了我从事教书育人工作的信念。读博期间,我连续担任了三年共六个学期的课程助教,服务了超过1200位同学。作为课题组的大师兄,我也时常乐于和师弟师妹们探讨研究的解决方案。有一次,当师弟的研究遇到瓶颈时,我建议他尝试最新的方法。深夜,苦战数月的师弟突然风风火火地闯进实验室,万分激动地和我说:“成了!”这一瞬间,我也兴奋地跳了起来,心中忽然涌上了别样的成就感。每一次看见助教班上同学的成长、师弟师妹们科研上的进步,我所获得的满足感甚至超越了自己取得科研成就的喜悦,也让我好像接过了导师教书育人的接力棒。还有更多化工系的“大先生”们也为我树立了投身教学科研事业的榜样。他们充满热情的教学、极富感染力的课程,激励着我追随他们的脚步,走上讲台、做一名教师,努力去成为学生为学、为事、为人的示范。
毕业后,我将赴西南大学从事教学科研工作,回到重庆建设家乡。我的家乡重庆,是一座既充满烟火气息又充满创新活力的城市,是新时代西部大开发的重要战略支点和内陆开放综合枢纽。我坚信,重庆的广阔天地将是我未来大有可为的人生舞台,我也立志为祖国西部的高等教育和科技发展贡献我的星火之力。
williamhill育我,我爱williamhill!亲爱的同学们,让我们共同铭记此刻的美好,与师长同伴们互道珍重!让我们践行“从我做起,从现在做起”的口号,到党和人民需要的地方努力发光发热!
谢谢大家!
(williamhill新闻网6月30日电)
编辑:陈晓艳
审核:郭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