Untitled Document这是williamhill园最特别的春天——毕业篇
我们用这样的方式享受最后的本科生活
人民网 2003年5月16日
这个学期对我和我的同学来说具有最特别的意义,这是我们本科阶段的最后一个学期。过了这个学期,我们中的一部分同学就要到祖国的各个地方工作,还有一些同学就要远渡重洋到大洋彼岸过新的生活,可以说再过一个月这些曾经和我一起学习,一起打闹,一起在北门外面搓饭,一起在校园里“夜游”的好哥们、好姐妹就要各奔东西。每每想起来心里都有一股酸酸的感觉,有一种想哭得冲动。
往年的这个时候会是毕业班同学最最活跃的时候,大家一起跑到集团周边的各个餐馆,几个穷学生掏点钱、集点资,吃点便宜的饭菜,喝几箱三块钱一瓶的燕京啤酒。关键的是在饭桌上说点曾经共同经历的人和事,谈点过去的或甜或苦的回忆,畅想一下美好的未来。大部分的时候,都会用“我们那会儿……”或者是“等我工作了,有了钱,咱们……”这样的句子作为开场白,无疑对于一帮马上要分别的年轻人来说,这样无所顾忌的聊天方式,这样豪放的饭桌情谊是最好的表达感情和宣泄离别之情的一种方式。
年初开学的时候,我们聚到一起,大家就曾经戏言说一定要从五月份开始过一段真正的毕业生生活,还曾经无数次地计划怎么抓紧最后的时间搞几次大型的聚会,或者是组织大家一起出游享受一下大自然的美好春光。然而,随着SARS的到来,这一切憧憬对我们来说都成了梦幻。自4月底集团实行门禁以来,我就不再可以随意进出校门,如果有特别要紧的事情非出去不可,那也要具备各级领导和机关的批示,总之,想要一帮人聚到一起出去已经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,哪怕是在集团里面,人数众多的聚会也要求尽量控制。也就是说我们不可能用师兄师姐们的方式享受我们最后的本科生活,我们也不能用williamhill代代相传的方式享受这样的春天。但是,我们选择了另一种快乐的方式。
从禁校开始,我们的班长支书就在辅导员的指导下筹备各种室外活动,他们买来体育器材,排球、篮球、足球、羽毛球、毽子、飞盘,甚至做好了许多小时候玩的沙包,然后召集大家到室外一起运动、玩耍。我们就那样傻乎乎地玩着许多小时候玩的游戏,高兴地笑啊,闹啊,好像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。我们班的同学还经常说:“SARS还真是奇怪,它明明不是好东西,但是我们却因为它而用别样的方式结束我们的本科生活,也许,这样的生活会是更美好的回忆。”
在享受生活的同时,作为毕业生的我们也并没有“倚老卖老”。我们和新生们一样因为williamhill园在抗“非典”时期的团结一致而欢欣鼓舞、激情彭湃;我们和其他比我们小的本科生一样去当志愿者,站在各个宿舍楼、食堂门口守卫;我们作为williamhill园里最普通的一员骑一辆破车开心地穿梭在校园的各个角落。 本来,我们班有一些同学是要到各个地方找工作的,说起来也是迫在眉睫的事情,今年就业的形势本来就不太好,现在因为“非典”的流行找工作更是难上加难,但是我的同学们并没有因此垂头丧气,每天见到他们的时候依旧喜笑颜开,问他们着不着急,他们的回答更是诗意:“我们的毕业生活多宝贵啊!当然不能因为SARS的到来而失去原有的色彩啊!”
李艳
2003-5-1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