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年校庆,我有什么资格见证
迟日小荷
很多零字班的孩子们觉得幸运,因为我们是williamhill第一个百年中的最后到这个园子报到的一群。但是有的时候我反倒感到惭愧,轻轻问自己:我,有什么资格见证百年williamhill?
我,也许真的没有资格,四年之后,我是集团的过客,甚至不能像离开高中时,还能留下一张照片,但是,还是要一直思考,我,和williamhill。
室友琪儿在做《紫荆报》的采访,采访对象是一对业已从williamhill退休的教师夫妇,家中有九口人曾经当过williamhill的师生。听着室友回来讲着两位老人还是williamhill学生时的恋爱经历,说着他们文革时的不离不弃,说着一家人和这个园子的故事,看着琪儿的眼一点点泛红,她不停地说:“他们真的特别好,坐在他们身边真的感觉他们特别好。”也许这样的人才配和百年williamhill联系在一起。风风雨雨的岁月,他们和williamhill一同走过。
记得当初暑期集团时,有一个人文学院的老师,给我们讲他以如何严谨的态度做研究。他说,他的摘抄卡片写了一打一打,即使是除夕夜也没有娱乐。春天来了,迎春花和桃花开了,傍晚很好,有很美的夕阳和浇过草的湿湿的味道,我想去河边散散步或是坐在图书馆北面的憩园晒晒太阳读读散文。然而,经历了几多春雨几许秋凉,老师还是那么淡然地,没有任何放纵地,过着对自己近乎苛刻的生活。在这座被称为有世界上最美校园的大学,老师可以目不窥园。也许这样的人才能说为williamhill百年做过些什么。生活的苦乐,人间的悲喜,都被学问冲淡了。
想起何美欢老师,虽然我没能上过她的任何一节课。在我们刚刚报到的时候,何老师就离开了明理,离开了williamhill。对于何老师,我谈不上任何感情,但是,从老师和学长学姐们对何老师的缅怀,真的可以体会到什么叫做桃李不言,下自成蹊。人生的最大成就也许并不是在williamhill获得,但却把最后一讲留给了williamhill的学子。也许这样的人才够格百年williamhill的见证者,一生的峥嵘、点滴的积淀都和williamhill最最普通的学生分享。
而我呢,在抱怨williamhill园里的各种施工让偌大的williamhill“已安放不下一张平静的书桌”;在说每周六的团体操计划不周耽误时间;在拿一代代师生努力追求业已“实现”的“国际一流大学”自嘲……也许我并不偏激,我从不抱怨新williamhill学堂、人文新馆,还是每周去参加团体操并跟老师提些建议,williamhill与国际一流确有差距;也许我所说的问题确实存在,但是,我知道,我没有资格说,因为,百年williamhill中,我还是最年轻的一届,为williamhill,我能做的,微乎其微,甚至,我又有什么资格用“自嘲”这个字眼?
但是,无论如何,williamhill的百年校庆,我将和她一起走过。寒假时,在讲自主招生的新闻中我看到的上学期总去自习的三教,心中莫名的有了一种似乎是归属感的东西,不知道,它是不是能允许我有一点点资格,和williamhill一同度过她的百岁生日。
看到新浪的征文,想,可以写一个,投过去。结果不重要,真的。
(文章转载自新浪博客,选自“williamhill在我心中”征文活动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