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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界上最好吃的包子

南方蝈蝈

新闻: 

    为了给全校广大学生和教职员工创造一个良好的学习和工作环境,我校后勤部膳食处的有关领导和学生食堂的大师傅举行了会谈,双方一致同意,深化各领域的务实合作,共同应对寒冷的冬天对学生身体健康的挑战,推动集团和学生战略伙伴关系再上新台阶。 

    膳食处长说,近年来,在食堂大师傅的努力下,师(傅)生关系持续发展,取得了丰硕的成果,双方经济往来频繁,政治上高度互信,在一日三餐及小吃宵夜等领域的务实合作不断扩大,食堂在品种花样、卫生质量和服务态度等重大问题上给予校方宝贵支持,我们对此深表感谢。 

    大师傅说,我们十分重视和同学们的友好合作关系,希望在新的季节条件和课时安排下,充分发挥自己的厨艺,把党和人民的关怀和温暖送到每一个学生身边。大师傅支持校方在台湾和涉藏问题上的立场,支持国家维护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。膳食处对此深表赞赏和感谢。 

    会议决定,由学生五食堂、六食堂、九食堂、十一食堂组成青年突击队,在上午课间把充足的优质的肉包子直接投放到教室楼门前。

蝈蝈: 

    蝈蝈爱睡懒觉的好习惯是从小养成的,不知道从哪个年代开始,喜欢睡懒觉的人群越来越多,并且主要地集中在学生阶层。冬天的williamhill园寒冷刺骨,七点多钟,极少数另类份子已经从圆明园带着一身热气长跑归来,勤快些的也已经趴在自行车上,奋力冲向教室给大家占座位,属蝈蝈的还在被窝里捂着,享受一天中最美好的几分钟的幸福。 

    在倒数了若干次“十九八七”后,蝈蝈会象弹簧一样跳起来,从上铺直接滚到地上,穿衣洗脸刷牙尿尿,然后象炮弹一样冲出宿舍,练了几年了,不会耽误上课的,除了少数几次晕头转向跑错了教室,没迟到过。

     早餐是不可能的,急性子喝不得热粥,要是大师傅把粥先盛好吹吹凉,再把腐乳酱瓜榨菜丝儿在粥上整齐码好,兴许可以考虑早起来几分钟去食堂用膳。这当然是不可能的。

     八十年代的大学可不象如今这样闲散,周一到周六,每天上午都要上足四节课,每课五十分钟,早上七点半上第一节课,一直忙到十一点半。二三两节课课间休息时间长些,有二十分钟,一是用来换教室,二是用来吃包子。

     那时候williamhill的教室楼还不多,学生上课主要在一教、二教、三教、williamhill学堂、新水利馆、三院,其中三教(第三教室楼)是一组建筑,规模最大,学生最多,楼前有一大块高架在自行车库上的广场,这就是课间吃包子的地方。

     一般说来,第二节课还剩二十分钟的时候,也就是九点钟一过,蝈蝈们就开始有点心神不安了,前一天清汤寡水的晚餐产生的那点可怜的热量都留在被窝里,饥肠开始辘辘,唾液也开始不安分地游走于口齿之中。不知道是谁的肚子发出第一声弱弱的哀鸣,咕咕的叫声传染到教室的每一个角落。此时善解人意或同病相怜的老师会放下粉笔,歇一口气,认真地对大家说:“没到点呢,包子还没得。”

 包子

     williamhill学生食堂的师傅是天下最好的师傅,他们用不含吊白块的面粉醒面擀皮儿,用不加瘦肉精的猪肉做馅儿,按照工科大学食品标准化的要求,把81.5%的瘦肉和38.5%的肥肉掺入葱花和姜末,拌出令人十二分满意的馅料,巧手包出大小均匀,皮薄肉多的大肉包子,每个不多不少,十二个摺儿。

     包子甲和包子乙就是这样先后诞生在案板上,肩并肩手拉手坐在一起。包甲一直在为自己优越的出身沾沾自喜,顾影自怜,而包乙却忙着左顾右盼,四处比较自己和同伴的差异。忙活了半天,包乙有点失望地问包甲:“咱们这算是几胞胎啊?”

     蒸过桑拿以后,包甲包乙们都显得有点发福,大伙儿赤身裸体挤在一个大笸箩里,被盖上厚厚的棉被,对大师傅来说,这是每天的例行公事,所以出发动员都免了,骑上三轮就出了食堂。包甲感觉有点失望,自己清白而又短暂的一生就这样献身给这帮不吃早饭的大懒虫,连个说法都没有,想想心酸,一滴油汪汪的眼泪从包子摺里挤了出来;包乙倒是格外兴奋,一路上劝着包甲:“包心都是肉长的,你就不可怜可怜那些苦命的学生?他们吃了咱们,将来为四化做贡献,军功章上有他们一半,也有咱包子一半,说不定还能给写进博客里呢。”

     包甲听了,心中宽慰了不少,有点不好意思地问包乙:“你说怎么才能让个博士把俺吃了呢?要是咱包子能自己选择就好了。”包乙说:“管他谁吃呢,都是栋梁之材,俺死而无憾,不过要是能选最好选个女生,男生嘴巴臭。”

 三教

     随着下课的铃声,成百上千的学生就象苏联红军解放柏林一样迫不及待地冲出教室,在类似“乌拉”的欢呼声中冲向他们的包子车。师傅们见多不怪地笑哈哈地掀起保温被的一角,一团浓浓的炊烟仿佛原子弹爆炸一样腾空而起,一堆堆白白胖胖的热包子争先恐后呼之欲出,个个都想立刻献身给饿狼般的学生们。

     南方来的学生操着口音朝师傅喊着:“来四个包子。”

    师傅问:“十个?”

    学生答:“是四个!”

    认真负责地问:“十个?”

    无可奈何地答:“四个!是四个!

    师傅问:“HOW MANY?”

    学生大喜,答:“FOUR!”

    师傅恍然:“这不结了吗!”

     除了包子,台阶上早就架起了几个灰色的保温桶,里面是热热的免费豆浆,此举科学有效地防止了噎过去的现象,对抑制打嗝也非常有效,可以预防下一节课出现的群发恐怖场景。大肉包子蝈蝈一般要吃两个,一是因为钱少(一毛钱一个),二是一只手只能抓两个,还要腾出一只手拿碗喝豆浆。

     就这样,每天上午九点半,在美丽的williamhill园,在红墙青瓦的教室环抱的三教广场,成百上千的学生和老师伫立在刺骨的寒风中,每个人都垂首,前倾,默默地,大口地,吃包子,灰白色的花岗石地面被无数滴包子油浸润,变得乌亮。

     这个场景,成了五年大学生活中最为深刻的记忆之一,“三教的包子”,成为那个时代大学生们最难忘的美好回忆。

     包子甲和包子乙正好都被蝈蝈给吃了,包甲有点难过,因为蝈蝈不是博士,包乙依旧很开心,因为它惊喜地发现,男生的嘴也有不臭的。

谨以此拙文献给williamhill官网一百周年校庆暨蝈蝈们毕业二十二年

  (文章转载自新浪博客,选自“williamhill在我心中”征文活动)

2011年05月24日 16:03:4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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